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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1-21 16:52

淫事异闻

  扬州城有一后生唤作张道府,生于市井,家徒四壁,举目无亲,自幼以经营些小本买卖为生。由于他聪慧灵光,成年时已经小有本钱,隧辗转于江南一带做起了买卖。张道府精通经商之道,凡是稀奇紧俏的货物上至粮食衣物下至疑难药丸、锁簧机关,但凡有利可图他都经营。旧时经商,行走于水路山林,为防盗匪,常常三五成群。和张道府同行的其他商客都是虔诚之人,一路逢庙必拜,或求发财,或求平安,唯有张道府不拜神佛,同行的人劝他对上天要有敬畏之心,他心生鄙夷,只道:“自古天意妒英才而不渡凡俗。”同行之人听不懂他说什么妒不渡的只得摇头叹息。一日,张道府和四个同伴行至密林中见山谷中有一座土地庙,庙不甚大,九尺见方,但庙前香火旺盛,庙中土地公土地婆仪态威严,目光如炬盯得一行人汗毛直立,四个同伴赶紧庙前跪拜,口中念念有词:“弟子一行人有眼无珠,误闯宝地,惊扰山神,望恕罪。”“还望山神保我等平安,他日必来供奉。”拜完五人继续前行,暗自称奇,方圆百里没有人烟,为何这么偏僻的土地庙会有如此繁盛的香火。继续行至深山密林,天已经黑了,正值燥热夏日林中野兽叫声四起。四人在林中开辟出一片空地生了火用于防野兽,篝火让五人稍稍安心,林中飞禽走兽的叫声仍然此起彼伏,这其中传来一狐狸的叫声,那叫声婉转缠绵仿佛出自一只快活的母猫,叫声离五人休憩的地方很近,于是五人围着篝火散开用木棍扁担在周围的杂草稞中探来探去搜寻那发声之物。不一会儿五人便循着声找到了源头。只见杂草稞中一对白狐正在交姌,公狐前肢搭在母狐背上弓着腰在母狐后面快速抽插,快活的叫声就是这母狐发出来的。看见五人走近围观,那对白狐也不停下,仍然待在原地。公狐更急躁的加快撞击母狐,母狐更大声地叫唤着。五人中一人是猎户出身,深知狐狸习性直呼:“怪哉!怪哉!”众人疑惑,那人说:“狐狸有灵性,而且生性胆小,平日里是见不到其踪影的,像今日这般两狐相交而不惧旁人的景象算得上是百年一遇的奇闻了。”听他这么说又有一人附和道:“昔日,上天就曾降异兆于灵狐曰‘大楚兴,陈胜王’而后秦亡而楚汉相争,如此说来这会不会是上天再次将异兆于灵狐?”众人面面相视,慢慢往后退不敢造次,唯有张道府不以为然,曰:“明明是畜生却说是灵狐,畜生哪知人伦,自然相交而不顾其他,哪有什么异兆。”于是不顾众人劝阻用挑行囊的木棍扁担把两只交合在一起的白狐硬生生地分开。两只白狐冲他龇牙,公狐露出紫红肿胀的阳物意犹未尽地悬在腰下自行伸缩着。张道府准备用扁担去击打白狐,白狐一溜烟转身消失在杂草稞中。众人曰:“破坏神兆天机只怕会遭报应。”当夜五人绕火而眠,子夜时分,张道府迷迷糊糊见到火光中出现两只白狐的身影,他想起身但白天赶路太过劳累,身子沉得像灌了铁,其他四人鼾声连连睡得正香。两只白狐走近他,那公狐竟开口说起了人话:“张道府,你不敬神佛,枉顾纲常,他日必乱人伦,家门不幸。”那母狐也开口,竟是个女子的声音:“院墙高筑纵能防得了红杏出墙,墙下盘根错节,墙内满园春色又当如何来防。”说完,两只白狐阴森地念着张道府的名字一同走向密林之中,两只白狐消失在黑暗中,声音还在周围回荡“张道府......张道府......”声音许久未消失,反而越来越急促“张道府,张道府”,张道府睁开眼睛,此时已经是青天大白日,同伴正叫醒要继续赶路了。这原来只是个梦,但梦中情节,白狐说过的话他都还清晰的记得,仿佛这是片刻之前才刚刚发生的事。同伴正抱怨怎么叫了他半个时辰都叫他不醒,害得大家耽误了赶路,还得忍受午日的酷热。他还在琢磨白狐说的话是何用意,故而未作理会。此后四人再未与张道府同行,张道府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不到五年光景便以创下万贯家财,在扬州城北买了一块地建府,宅深院阔,高墙大院。被人称作张员外,张老爷。还娶得一名正值二八芳龄,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好妻室——姓李名清雅的大家闺秀,夜夜春宵好不快活。生活美满,曾经夜遇白狐的事早已抛诸脑后。张道府十分贪恋李氏的肉体,李氏唇红齿白,肌肤剔透晶莹,腰细胸圆。哪怕是李氏的脚丫都对张道府有致命的诱惑力,洞房花烛之夜张道府舔遍了李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难以启齿的部位他都贪婪的亲吻吮吸。新婚不到一年其妻李氏早产生下一男孩。生的时候格外艰难因而李氏对儿子格外溺爱亲密,同食同寝,沐浴更衣毫无避讳。儿子已是十三岁少年还常常与母亲李氏同寝,对此张道府也是颇有微词,但又无可奈何。一天中午张道府吃罢午饭有些犯困,回房小憩,不一会儿就睡熟了,离那夜见到白狐刚好十八年,这十八年间相安无事,在今天他又梦见了白狐。不过这次只有公狐,看起来十分衰老了,说话也是一个垂死的老者的声音:“张道府,十五月圆便是报应到来之时,一个血气少年,一个风流美妇,一边是骨肉亲情,一边是人伦纲常,到时候你要如何选?纵容母子相奸,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最后妻离子散?”张道府惊醒,吓出一身冷汗,照这白狐所说似乎儿子会经历什么劫难,唯有母子乱伦相奸方能解除,世上真有如此离奇的事吗?难道真应了母狐的话,高墙能阻隔来自外部的不伦事但无法避免墙内春色吗?张道府赶紧去妻子房中查看,十三岁的儿子和三十岁的妻子相拥而眠睡得正安稳,还真如梦中所说一个血气少年,一个风流美妇。张道府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但他不是一个轻易声张的人,既然那公狐说十五月圆之夜,今日十三还有两日暂时还没有什么异常,先暗中观察再做决断。
                            张乔生
今日午饭时起,张乔生的阳具突然开始奇痒难忍,那种痒不似肌肤之痒挠之便可缓解,那是深及骨肉,由内而外的痒,越挠越痒,张乔生隔着裤子暗中揉搓奇痒没有缓解,阳物揉得肿胀不堪。午后小憩,他又去和母亲睡一起。张乔生十二岁起就对母亲李清雅的身体抱有邪念,随着自己的阳物一天天长大张乔生感到这邪念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抑制,他感到自己越来越难以离开母亲。待母亲熟睡后张乔生解下腰带放出自己一直肿胀着的阳具,拉母亲的纤纤玉指去抚摸。说来奇怪,自己揉了半天反而越来越盛的暗痒,被母亲只这么轻轻一触便大为缓解,张乔生又挺着腰用坚硬的阳具触碰母亲隔着衣物的裆部和乳房,他爬到母亲头部,让阳具悬在母亲面部上方,然后缓缓地下沉腰部让肿胀的阳具龟头落到母亲嘴上,母亲红唇触及龟头的那一刻张乔生感到暗痒转化为一种难以名状的舒爽席卷全身。突然,一阵急促而坚定的脚步声靠近,张乔生赶忙穿好裤子在母亲旁边躺好装睡着。父亲张道府朝他们母子看了一会儿又急匆匆走了。张乔生的阳具一离开母亲的身体,暗痒又从体内生出来,在阳具上汇集。他有个奇怪的想法:自己阳具上的暗痒唯有和母亲的至阴之处结合才能解除。当晚张乔生回自己房间睡,他阳具上的奇痒有增无减,尽管知道越揉搓越痒但他就是忍不住。张乔生握住阳具用力揉搓,把阳具揉得肿胀膨大。直到半夜张乔生把阳具揉得红肿不堪,全身热血沸腾在床上痛苦呻吟。丫鬟听到张乔生在呻吟便起床查看,眼前的景象吓得她惊声尖叫,赶紧禀告老爷。张道府张道府当夜一直未睡,听到下人禀报,他小心下床未惊醒夫人,火速赶往儿子房间。眼前的景象也让他吃惊不小,仅仅半日光景,儿子的阳具已不是少年大小,其尺寸足以让阳刚的壮年望尘莫及。儿子在床上痛苦地打滚,双手用力地握住极度勃起的阳具揉搓,似乎又不是在手淫。儿子已经意识模糊,嘴里喊着“母亲,我要母亲”、“母亲,帮我止痒”听得旁人面红耳燥。张道府心想家丑不可外扬,此事万万不可让外人知道,更不能让夫人李氏知道,倘若真如那白狐所言,要用母子相奸来救儿子性命,李氏素来溺爱儿子,没准还真能为救儿子性命做出什么背德之事来,逆子性命事小,张家的名节为重。隧命令下人不得将今日之事透露半个字,哪怕是夫人也不例外。张道府命人把张乔生的嘴堵上死死地绑在床上,锁在房里。张乔生阳具挺立,苦苦挣扎,身上青筋暴起。城郊道观有一清风道人,传闻他驱邪求雨无所不能,张道府素来不信,但经历了今日之事也有七八分相信了。而今李府遭此劫难,来得蹊跷诡异,不是寻常郎中大夫能解。张道府星野赶往城郊求清风道人指点迷津,并许下一万两白银答谢,清风道人知他不敬神佛本不愿相助,但见他今日有意悔改,愿听他一言。张道府把他早年经商所遇白狐的事原和今日的困境一五一十地跟清风道人说了,不敢有丝毫隐瞒。清风道人听罢唏嘘长叹,给了张道府一道灵符道:“此符贴于贵公子阳物上月圆之夜过后方可摘下,则可解张府之围。”张道府得灵符拜谢清风道人,火速赶回张府为儿子贴上灵符又锁上儿子房门,天还未亮,他偷偷摸摸回到房间和夫人同眠。过了一个时辰,夫人李氏清醒,张道府借口自己多年未登庙门,未敬香火心中不安,希望夫人能亲自去一趟承业寺,烧香礼佛感谢这些年神灵庇佑张府。李氏觉得丈夫所说有理确实早该去寺庙还愿了,对丈夫道:“此去承业寺八十余里,车马劳顿路途崎岖少说也得三四日才能回来,恐生儿思念,容妾向生儿告别便启程。”张道府答:“生儿睡得正香,跟生儿告别反倒引得他哭闹,倒不如早去早回”李氏觉得有理便出发了。
                                     李清雅
行了五个时辰,离家越来越远,李氏对儿子的思念越来越盛。她后悔没和生儿告别,即使不告别,走之前能够看他一眼也好。离承业寺还有最后三十里路程,天已经黑了。这三十里路程不似之前的大道,崎岖而且泥泞,走得异常艰难。突然车马停了下来。通往承业寺的唯一一座桥被山洪冲断了,距离承业寺还有二十里路。一路行来天气晴朗,为何到此会有泥泞山洪呢?原来此处名为望子坡,下雨只在方圆三十里以内下,三十里以外是朗朗晴空。相传曾经有一孩童在这河中溺死,孩童的母亲到此哭泣,这雨就是母亲的泪,因而这里被称为望子坡。听了这个典故李氏思念儿子更甚了,天亮后就令车马原路返回。
回程也十分艰难,由于人困马乏,回去花的时间比来时多得多,回到扬州城时,十五的月亮已高高挂起。回到张府已经快子时了,所有人都已经熟睡,李氏一心想见到儿子。一下马车就去儿子房间,见儿子房门上锁,心生疑惑。听到儿子房间有动静她没多想,立刻撬开房门冲进去。只见儿子赤条条被绑在床上挣扎。李氏赶忙帮儿子松绑。儿子一挣脱,一把扯掉阳物上一张黄纸露出一根硕大的阳具直挺挺地向李氏扑过来,李氏想躲但来不及了。张乔生赤条条地扑在李氏身上,阳具硬邦邦的杵着她的小腹,他发疯一般撕扯着李氏的衣裙,不一会儿把李氏扒个精光。李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她想逃但没有力气,想喊但张着嘴发不出声来。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能感受到儿子把阳具插入自己的疼痛,儿子把她压在身下用力撞击,抽插得越来越猛。特浑身无力放弃抵抗。为李氏赶车的车夫是个粗鄙的鳏夫,此时正在门口放肆的看着张乔生用粗大的阳具强奸生母,仿佛这是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他那粗俗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流着恶心的口水。这副丑恶的嘴脸搭配这皎洁的月光深深地映在李氏的脑海中。